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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四x送傩6(7)

微俯了身,好声好气道,“送傩,你未发现我有何不同?”

送傩有公务在身,怕大人等急了,哪管他怎样,蹙眉举步便走。

宣焘偏绕到她身前拦住,俊锐的眉眼示着弱,哀哀的笑有点荒凉,“送傩,督守我的侍卫已被陛下撤去。是因几日前我入了宫,向陛下呈上一份军防疏策换来的。”

失势前他掌管地方州府军多年,又有实战功勋,查究军防疏失与提供改善之策,并非难事。只不过他从前骨头硬,宁愿被关一辈子,也不愿向他所输那人的儿子低一下头。

但那日,他在阊阖门外的雨里跪了一夜,换得那位该称一声侄儿的九五至尊一次召见。

时隔六载,他终于还是向那把龙椅,俯首称臣。

他对这位年轻皇帝的投诚,只源于对一个姑娘的低头。

“送傩,我不会让你跟着一个……废人,一世抬不起头的。我知我身份尴尬,但我会从头来过,挣下一分家业,荫妻荫子。你信我,好不好?”

送傩眉心团得越发紧,她不懂他为何要自说自话,他好不好的,也许公主殿下会牵挂,与她却没有半点关系了。

上回她已言明,不喜欢他就是不喜欢他,这样简单的话,很难听懂吗?

“与我无关。你再纠缠!”送傩不常言语,嗓音属于沙软的类型,威胁人的话,不及她身手一分威力,只得语气生硬地提了提剑。

冰冷的视线落在他一双腿上。

没想到宣焘甘心向前一步,目光蕴着熠熠的水泽,“你打我吧,是我对你不好,该罚。”

送傩原本真要不留情面地动手了,可听他的语气,仿佛打了他便等于还在意从前种种,打过后便等于还可以原谅。

纤薄手背的指节在剑鞘攥出苍白的颜色,又没法下手。

她胸臆滚出千般语绪,情急之下,却一句也说不出来,登时气得眼也红了,甩步入观。

“送傩。”宣焘好不容易见她一面,不愿叫机会白白溜走,赶上来低哑着声口,“你给句准话,究竟如何才肯原谅我?只要你说出来,我一定办到!”

“四爷这就过了。”

一个身着石青锦衣公服的男子不知何时现身,双手闲在地对插在袖里,颀长身材轻倚在道观的黛石门墙边。

意味慵懒,神情又有点淡漠。

他仿佛是突然平空出现的,又像潜在二人身旁许久了,只等一开口,旁人才注意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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