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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四x送傩3(5)

这时送傩将伤口缝好,低头咬断线线。温热的唇擦过他疼痛的脊背,宣焘想象着那只红唇的艳色,目光骤然一暗,满腔闷气再也积攒不住,翻转身将她压在身下。

张口重重噙住,反复□□。

送傩猝不及防地大睁双眼,才欲语,呼吸尽被掠夺。男子精赤的胸膛上肌肉线垒分明,起伏着,蕴藏仿佛随时爆发的力量。

伤口才止住的血又迸裂开。

他毫不知觉,滚热的气息悍野如狼。

“我该拿你怎么办,送傩……叫你认主,很难吗,我不值得吗?”

模模糊糊的话音粗鲁地染糜在她唇间颈间,送傩推他,宣焘故意作对地压沉身子,黑沉的眼睛瞪视她。

他不玩那些欲擒故纵的把戏了,他等不及这块木头开窍,他这就要她。

“送傩。”他紧着嗓子唤她一声,包含命令的意味。

感到那一处贴身的炙热,送傩浑身激灵一下。

她知道,有些人在濒临危险,或劫后余生之际,身体会产生一种控制不住的欲望。

她深深地看了一眼四爷此刻的神情,墨色的眉弓紧绷如剑,其下是一双眸含冷焰的眼,鼻息咻咻,森然如兽。

他便那样衅然直视她,伸手落在她衣带上,送傩同时伸手,轻柔的指尖点中他的睡穴。

前一刻还磨刀霍霍的男人,明显顿了一下,带着一脸不可思议的茫然,以及反应过来后咬牙切齿的愤怒,阖上眼皮倒下。

送傩红着耳尖起身,将沉睡的男人小心翼翼地摆在床上,又处理了一下他流血的伤口,给他脱靴盖被。

而后,自己抱膝坐在床边地上的蒲团,守着他。

方才出手的一瞬,送傩便知道,自己并非不情愿,是顾念他受着伤。

摸了摸被咬破的唇角,她痴痴望着床上的人。

送傩的主子,这辈子只会有长公主一人。但四爷,却是第一个让她心动的人。

她不知该拿自己的心怎么办了。

*

之后的事顺理成章。

第二日,宣焘醒来,免不得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送傩一声不吭地挨他呲达,如常沉默,给他换药包扎。半个月后,刺杀事件平息,宣焘的伤也渐愈,在他又一次强势地压住她,送傩没有拒绝。

他们的第一次,发生在她那间连一面镜子都没有的狭窄小木屋中。当那尖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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