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针对一个女人,怎么看也不像梅鹤庭容和守礼的作派。
杨珂芝今日才明白是为什么。
宣明珠目色稳缓,一个余光都不再偏转,命张浃年阖上窗子。
“自我感动而已。”她淡淡道。
她就是打这条路上走过的,最知晓顾影怕自怜的道理。
自以为做到了那份儿上,天地也该为自己感动,铁树也应开出花来,却忘了问一句——凭什么?
凭什么你做了,对方就得领情。
她明白了这个理,所以无怨。
也不惯着别人来点她的眼。
怪没意思的。
这琵琶一直听到后晌午,老板娘索性命酒博士到张家园子要了一桌席面。
二人吃过,又闲语消了阵食,宣明珠便拈着张浃年滑若凝脂的手背,足惬下楼来。
不成想梅鹤庭还在外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