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去喜欢林知舟。”
“很高兴你能这样对我说。”
姜忻忍不住辩驳:“不是说说而已。”
“我知道。”林知舟很轻的笑了:“我很期待那一天的到来。”
姜忻歪了歪头,又问:“后来呢?”
“嗯?”
“你在那一天......”
“嗯。”
姜忻静静的看着他。
事实上她从未质疑过林知舟是一个内心软弱的人,她想象不出他当时是出于怎样的心态做出这样的抉择——可能他只是有些累了想以沉睡的方式休息。
“那天晚上是我姑姑发现了我,”林知舟露出几分回忆之色,却平静的像在讲述别人的故事:“我洗过胃以后转到了精神科封闭病房,待了大概一个多月。”
他停了停:“在那里我认识了我的主治医师葛雪兰。”
“对我而言,她是除了母亲以外最特别的人,我迷路的时候她会为我引路。是我人生中的向导。”
这些并不算是多美好的记忆,只是他没有说的是那些情绪暴动时被医生按着打镇定剂的灰暗。
思绪抽离。
林知舟拍着她的背:“也是在那段时间里,我认识了葛医生的女儿,她叫郭忆阳。”
闻言,姜忻才不情不愿的“哦”了声。
“她今天是不是对你说了一些刺耳的话?”
姜忻嘴角微微往下压了压,挺巧的鼻下冒出一声轻哼:“我不跟她计较。”
“是么?”有一声轻笑从林知舟的喉间溢出来:“我看你都快气冒烟了。”
“那我这是因为谁?”
林知舟就坡下驴:“是我。”
“哦,你知道就好。”
姜忻撑身爬起来,就着这个姿势坐在他怀里:“所以林先生应当为他的床伴守身如玉、洁身自好。”
林知舟将她搂到腿上,低头亲了下她的嘴角。
“遵命。”
两个人像大多数热恋情侣那样腻歪了少倾,在因擦枪而走火的前夕,林知舟隐忍又克制的松开了她。
转而拿着居家睡衣去了浴室。
姜忻揽着被子,一路注视他。
听着洋洋洒洒的水声,兀自笑倒在纯白的软枕里。
林知舟裹着一身水汽出来时,姜忻已经折着腿昏昏欲睡。
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