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定论,不用你在这儿指手画脚的。”
“指手画脚?”这时,旁听席上的税收太监王家诚睁开了眼睛,看着张锲修“娇滴滴”的说道:“张大人,你这是在说杂家么?指责杂家多管闲事了哦?”
“王大人,你说的这是哪里的话啊,下官怎么敢指责您啊!”张锲修立马开口解释道。
没有办法,虽然这税监王大人和张锲修并不是直接的上下直属关系,但张锲修也不能轻易的得罪他,而且张锲修也有他自己的苦衷。
税收太监王家诚看着张锲修的眼睛,随后轻描淡写的说道:“张大人,其实我也认同这位张公子说的话,这人命关天啊,可不能仅仅凭借一个指纹,就妄下定论的,这是极不负责的行为,张大人,你身为地方的父母官,必然要明辨是非啊。”
“你要知道亲眼目睹人拿着凶器,和凶器上有指纹的,这两者孰轻孰重,张大人,我话就说到这里了,剩下的你就自己判断吧!”说完,这税监太监又闭上了眼睛假寐了起来。
张锲修面有难色的看向了陆路,对于这种情况,陆路也是预想的到的,不然这老太监来这里干嘛,难道就是坐坐,听个故事而已么?显然是不可能的。
这不,看到事情出现了反转,就开始利用官威来压人了,要是别的什么官员啊,这张锲修还真的不怕,毕竟自己也不是个吃素的,自己上面也是有人罩着的。
但这对方是税监啊,这让张锲修有些为难了,因为张居正之所以没有将张锲修安排到京城为官,而是将他安排到了江苏府的吴县来当一个小小的县令,不是张居正能量不行,也不是张锲修能力不行,而是这苏州府一代是大明的经济命脉。
全国的三分之一税收,都是苏州府这一带贡献的,张居正为了实现自己的政治抱负,如此重要的地方,他必须安排一个自己的亲信。
现在,无论是张居正自己,还是张锲修,目前来说,还都根基不稳,张居正要和司礼监的掌印太监孟冲搞好关系,这张锲修也要和当地的矿监税使处好关系,不能给张居正添乱。
张锲修看了看陆路,又看了看公堂之外,有些焦急的嘀咕着,“怎么还不来,怎么还不来。”
等了一会儿,发现张锲修还没有宣判,这税监王大人又睁开了眼睛,不紧不慢,不咸不淡的说道:“张大人,怎么还不宣判啊!”
张锲修内心着急,但表面上却是一副笑眯眯的表情,看着税监王大人,讨好的说道:“大人,正如你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