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变态杀人狂应该是在模仿之前的那个罪犯在作案的,所以这个凶手应该是松江府华亭县的人。”
想到这里,陆路又抬头看向徐元春,问道:“徐公子,关于这个案子,你知不知道当时有多少人知道这个案子的详细情况?”
这个变态模仿杀人的案子,可比在大船之上,孟文光模仿的那个杭州破寺庙的案子,不知道要强上多少倍了。
所以,陆路猜测,这模仿之人一定是非常了解这个案子才行,不然就会和孟文光一样,不过是照猫画虎罢了。
“这个,这个,徐某倒是不太清楚了,毕竟都过去三十多年了,我想也没有谁能记住这个吧!”
这倒是,毕竟徐元春今年才二十四岁,他也没有亲身经历过,他只是在偶然间读到过这个案子而已。
陆路再次陷入的沉思,本想着从熟悉这案子之人入手,但现在显然是行不通了。
看到陆路再次陷入到了沉思之中,徐元春很是郁闷,这人怎么就不问问这个案子的凶手是谁呢,又是怎么发现凶手的呢?
“你们,你们就不好奇,这个案子的凶手是谁么?”他们不问,徐元春只好自己提出来了。
听到徐元春的话后,陆路抬头看了一眼徐元春,而后又继续想着案件的关键点了。
海瑞海大人倒是很热情,拍了拍徐元春的肩膀,说道:“徐公子啊,这还用问么,那个孩子又没有死,而且之后还找到了那个人,所以说,这人必然是那寡妇的亲近之人了。”
“而那寡妇又怀了身孕,这人想必便是那寡妇另找的那个相公吧?”海瑞猜测道。
虽然没有什么强有力的依据,但一结合如今这虐杀寡妇的案件来看,这嘉靖十八年的案子里,唯独少了寡妇后找的那个相公,所以,这猜测也八九不离十了。
至于为什么要杀死那寡妇,而且那寡妇还怀了他的骨肉,这就没人知晓了,毕竟你要是能理解变态的想法,那你就成了变态了。
而且那人最后也瘟死了,所以这便成了一个没有作案动机的一个案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