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我也举得十分在理,便根据你提供的线索,查了起来,果然有隐报瞒报的情况。”说到这里,海瑞的语气有些严肃,面色也有些狰狞,看得出来,他对那些隐瞒事实的官员,是十分得痛恨与不耻的。
“应天府周围的县城以及村落都有人员死亡,而且也和陆公子说的一样,这人都是对女子下手,而且还是寡妇,并且这寡妇,还是不守妇道的那种。”
在海瑞海大人和陆路谈话之际,那名为二爷的男子,已经向应天府的府衙走去了,准备提审一下那哥哥邵守愚。
徐元春看到海瑞和陆路的谈话终于结束了,便连忙作揖说道:“海大人,晚辈这厢有礼了。”
“徐公子,这晚辈可不敢当啊。”看来这海瑞不怎么待见这徐元春啊,不过这老头话也说的不是那么绝,“徐公子,老夫也谢谢你能来此帮助老夫破获那寡妇残杀案!”
“海大人,你这......这是要羞煞晚辈了。”徐元春低着头羞愧的说道。
......
......
应天府。
哥哥邵守愚,弟弟的媳妇吊眼梢女子程氏,以及当时在场的邵天保,还有那个逃掉的程周,四人跪在应天府府衙的大殿之下,而海瑞则是坐在大殿之上。
“邵守愚,你对本案的判决可有异议?”
“大人,冤枉啊,我和我弟弟虽然偶有争吵,但他毕竟是我弟弟啊,我要是知道他是我弟弟,我又怎么会下那杀手呢?”哥哥邵守愚说道。
“不知道,你自己的弟弟你会不知道,我看你就是故意的,把你弟弟杀死了,你好独吞那鱼塘。”那个吊眼梢的女子,也就是弟弟邵守正的妻子说道。
“大人,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哥哥邵守愚恸哭的说道。
“不是,你为了这鱼塘,可没少跟守正说,希望把鱼塘卖给你,要不是我拦着,这鱼塘早就是你的了。”吊眼梢的女子又说道。
“弟妹,我想你是误会了,我那是看你们干鱼塘赔钱,所以我想这鱼塘我来干,轮到你们的时候,我给你们钱......”哥哥邵守愚解释道。
“大人,你听听,你听听,他对我家那鱼塘是觊觎已久啊。”吊眼梢的女子说道。
“肃静,肃静。”这海青天海瑞被这吊眼梢的女子吵的脑仁痛。
听到海瑞那威严的声音,这女子便不敢造次了。
“程周,说说吧!”海瑞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