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互帮互助。”
这时门外似乎认为她没有听见,敲门声又响了。
沈听书沉默了片刻,离开了座位,将门一开。
“进来吧,和我爸妈打个招呼。”
周家林怔愣了一秒钟的时间,回过神后立刻走至屏幕前问好。
沈清惊讶了一秒立刻笑了:“原来是家林在啊,那好啊,最近你们那边不太平,就让家林住你这里好,和外面少接触。”
谢辰的语气不太愉快:“没记错的话,是一室一厅。”
沈听书连忙说:“他睡沙发的。”
挂断电话,沈听书垂着脑袋,忽然想起什么才弯着腰抬起头:“你刚才找我是为了什么事?”
周家林的视线从上至下落在沈听书脸上,声音温和:“被套拆了扔洗衣机了。”
沈听书点头:“哦好的。”
周家林欲言又止,最后只应了一声。
当晚,周家林盖着羽绒服躺在沙发上,沈听书想起这件事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了。她睡前喝了几杯水,此时起夜。
路过客厅,借着朦胧的光她看见周家林蜷缩的身影,纵使屋内开着暖气,但在大而空旷的客厅里仍旧是颇凉。
沈听书伫立在原地许久,她想就这样放任他不管,可早上分明听出他睡了几夜的客厅已经有感冒的迹象。
她对自己说,现在是非常时期,生病了万事不方便。
“周家林,周家林。”
她轻轻摇了摇他的肩。
他醒得很轻易,没有任何起床气,只是微眯着困倦的双眼,此时仿佛别人和他说了什么他都会懵懂地照做。
“跟我来。”
沈听书将他领到房间里:“外套脱了,自己爬上去。”
她指着床,神色镇定,语气自若。
周家林此刻才是真的清醒了不少。
房间里只亮着微弱的床头灯,那句话说完后半天没有声响,静得只能听见窗外细微的落雪声。
很显然周家林不知此刻该做出什么反应。
“你要是发烧了我还得带你去医院,很麻烦,”沈听书掀开被子的一角,“进去,又不是没一起睡过,扭捏什么。”
她承认她说这句话时是有私心的,即使她的出发点并不是。
他们是一起睡过,可那是小学的时候,那时候的沈听书还没有学过什么性|教育,揪着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