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分得清哪个是为江翊独留的日落。
“都恩雨。”江翊第一次叫他的名字,“怎么了?”
语气轻的几尽温柔,都恩雨从来没有听江翊用这个口吻说过话,他握着江翊的手却越发用力,担心自己的情绪二次崩溃。
“刚才吓到了?”江翊发现了都恩雨的紧绷,安抚地揉着对方的指头,另一只手从身边抽了张纸巾,帮他揩去鬓间的潮湿。
都恩雨不出声,江翊就当不是,纸巾继续流走到睫毛,江翊让他闭眼睛。
“那是挨骂了?”
都恩雨还是沉默,面部柔软的触感像是洁白的纱布,正在一寸一寸遮盖情绪的伤口。
“都不是啊……”江翊口气佯装疑惑,在收回手的瞬间轻轻拨弄着都恩雨的耳廓,“那就是心疼我了?”
江翊料想对方还是装听不见,可不曾想都恩雨却突然抬起眼睛,鼻腔里混沌地发出一声嗯,他点头,用几不可闻地气音道,“我心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