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落冲了过来,一下把沈听书撞翻,非要抢夺她手里的木马。
沈清摘下墨镜,露出漂亮的一双眼睛,眼中有一丝愠怒,眼神冰冷。
“错究竟在谁,很清楚了。”她轻蔑一笑,“先来后到的顺序,为人父母的应该不用别人教吧?”
对方的母亲看上去知书达理,一直皱着眉没吭声,几次拉着自己的丈夫,想劝他,都没成功。
“但是我儿子受伤了,还是在脸上!你不赔偿说不过去。”
沈清冷笑:“怎么,我女儿就没受伤吗?他自己犯的错,受点伤,这是他人生中必要的经历,让他知道自己做的事,自己得承担。”
见沈清这儿说不通,对方父亲转头向老师施压:“这事不可能就这么结束,我儿子受伤了你们必须给个交代,赔偿!要么开除那个女孩!”
沈听书皱着鼻子,哭唧唧地站在沈清身后,面对高大的大人,随便一句大声的话语就能吓到她,没法像平时那样威风。
忽然,一只小手戳了戳她的肩头。
她皱起眉转头找,才发现是周家林。
“你干嘛?”
她红着鼻头的样子对周家林来说很陌生,泪迹遍布脸颊,看起来更像挎着一张脸的小猎豹了。
“老师又给了我一个,给你,我咬了一口。”
周家林眨着大眼睛,递过来一片糖。
沈听书有点气,都要给她了干嘛还咬一口,很奇怪诶。
周家林原本没打算给她,站在边上当个看客一边咬着,谁知看她哭得越来越厉害,在周家林眼里也越来越陌生。他想了想,好歹他是大哥哥,让颗糖也没什么。
沈听书这下可没空和周家林争执,一语不发地接过了糖,抽噎着就放进嘴里。
等甜甜的味道在嘴中蔓延开来,她流个不停的眼泪才止住。
老师们又是道歉又是劝和的,沈清看不下去。
“开除?难不成这里是你开的?”
即便是,他都没有这个权力。
对方的父亲白了沈清一眼,冷笑一声:“我们不和泼妇的女儿一起念书,我儿子以后是要继承家业的。”
“哦,家业啊。”沈清忽然笑出声,“冒昧问下是多大的家业,小王子自己犯错也不能受一点惩罚?”
这时谢辰赶了过来,风尘仆仆,一看就是刚处理完公事而来。一进来,他的气势就压着人,居高临下的冷眼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