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听到他的这句话,就像脚底心窜起一片暖流,沈清顿时得到了安慰。
从隔壁房间的窗户溜出来的关雨的呼噜声不再那么刺耳。
“嗯,好。”她轻轻笑了。
两周以后,陆续有其他演员也赶到这里,像她来时一样,提着大包小包,看着面前的房子露出为难的神色。但每一个人也都还是咬牙坚定地住了进来,每一天都在努力适应着这里的生活,和沈清一起学习当地人的习惯。
就连导演袁睿群也来了。
原来他说的要沈清单独适应一个月是吓唬她的,事实是整个剧组的人都要为了这部戏提前来适应。
在正式开拍之前,他们将在这里学习生活习惯,不断讨论,修改剧本。
沈清第一次见识到了袁睿群这样的大导的工作习惯,有些震撼和吃惊。
半个月过去,关雨身体出现了不适,找了人接她回a市,沈清和剧组的其余人留在这里。
沈清拉过无数次的肚子,在夜晚辗转难眠地捂着肚子,她会忍不住带着哭腔打电话给远在a市的谢辰寻求安慰。
渐渐地,在一些嘈杂的声音中她也能睡去,看见小虫子不会再尖叫,当然,大一点的恶心一点的,她仍旧会原地起跳。
春天来了,沈清听闻a市的桃花开了,湖边的柳树垂落,随风摆动,和煦温暖的气候让大家脱下了厚实的羽绒服,换上了各式各样轻便的衣物。
沈清听着,也开始怀疑自己来这里究竟是否值得。
但容不得她怀疑,在袁睿群的带领下,剧组的人每天都像打了鸡血似的跟着当地人一起照顾这里的大象,观察它们的一举一动。
沈清扎着低低的马尾,白皙的皮肤在每日的曝晒和劳作下变得越来越红棕,她又瘦了不少,纤细的身体被粗布麻衣包裹着,站在扑闪着耳朵的大象旁。
阳光洒落在她身上,随着风漾起的发丝沿着她的脸颊轻拂。
袁导离开这里一周后又回来,远远地看见她。
“那个是谁?”他指了指,一时没有认出。
“沈清啊。”
他停顿了许久,看恰好的阳光照射在沈清的脸庞上,单纯和妩媚同时出现在了她的脸上,是一种原始丛林里难得一见的美丽。
此时此刻她与角色仿佛融为一体。
袁睿群杵在原地观察许久,严肃的脸上露出笑容:“感觉对了。”
筹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