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熟地在郑解元的床上躺下了。
郑解元一颗螺丝拧了老半天,思考着通宵组装自行车的可能。
不然在沙发上窝一晚吧?反正他的沙发也很大。
“你不洗澡吗?”施皓的声音在偌大的房子里悠悠响起。
分明也没什么特别的语气,但郑解元还是听出了一丝凉意,一激灵,他赶忙放下螺丝刀起身。
“洗洗洗,马上洗!”
磨磨蹭蹭老半天,想着施皓应该睡着了吧,悄悄拉开浴室门一看,外头的灯大部分已经暗下,除了角落的两盏氛围灯,只床头柜下方亮了盏夜灯。
蹑手蹑脚来到床铺的另一边,掀开被子,郑解元规规矩矩躺进去,隔了施皓有一米远。
“过来。”
郑解元一下侧脸看向身边人,发现对方闭着眼一动不动,仿佛刚才说得只是梦话。可郑解元知道,对方还醒着。
早知道刚刚喝两杯了……
一咬牙,郑解元反身将床头柜的夜灯关了,摸到了施皓身边。
结实的小臂,不同于女性的肌肉线条,还有更棱角分明的面部轮廓……要死,他之前还安慰自己关了灯都一样,这哪里一样了啊?
“那啥……今天大家都很累了,我也没个准备,就不到……最后了吧?”郑解元捧着身下人的脸,俯低身体打着商量。
最主要的是,他怕自己旗杆升不起来,施皓恼羞成怒下,把他这中看不不中用的东西丢海里喂鲨鱼。
腰后按上一只大手,顺着t恤下摆贴上他的脊背,一瞬间,他所有感官都集中到了那处。每根血管都好似成了引线,被施皓的手点燃,带着滚烫的热意烧满全身。
“确实,这种事要好好准备,不然……挺疼的。”另一只手按住郑解元后颈,稳稳下压。
四唇相贴之际,还停留在施皓爆炸性发言中的郑解元内心只剩一片“我操”。
他这话也太意味深长了,啥意思,我上次很粗暴吗?弄疼他了?
那天太过震惊,他穿上衣服就屁滚尿流地逃跑了,也没来得及确认施皓的情况。该不会,伤得还挺严重吧?据说男人和男人确实还挺容易玩嗨受伤的……
郑解元的内心充斥着恐惧又愧疚的复杂情绪,回过神的时候,他与施皓的旗杆已经正面交锋,并且全不由自己地被动开始升旗。
本来以为不可以的,但当施皓贴着他的耳朵叫他“阿元”时,他竟然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