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却联合了这个贾慧心,挤掉了苏春生这个案首,成功的入学太学监,这也太过荒谬了!
闻言,那个衙役就点头:“回禀陆大人,这个吴家确实是权大势大,而且跟太学监祭泉大人是亲戚关系。吴家有好几个子弟,都曾拜读太学监,然后走上仕途。”
“而且更因为吴家有钱,吴家子弟的官做的都不小。所以吴家在青田县算是一霸,几乎没人敢惹。”
而听到这个衙役这么一说,陆缙安就皱起了眉,显然是十分生气。
“太学监这样的地方,可是为国家培养栋梁之才,匡扶国家江山社稷的地方。这个祭泉居然如此肆意妄为,简直是可恶!”
而苏夏宝在一旁听了,同样沉声道:“只是在我看来,恐怕被顶替名额的,不仅仅是我二哥一个。”
“这个祭泉既然能以这种方式谋私,指不定就会以这种方式谋财!如此无人管束,恐怕以后青田县这方所出,就只能是贪官污吏了!”
前世她也在青田县开过酒楼,可听过不少这样的事儿。
被顶替名额的皆是一些才华横溢,但却毫无背景的穷书生。
因为被夺了大好前程,这些书生四相奔走,告到衙门去,想要为自己讨上一个公道。
可那个时候的张县令已经升迁去了京都,青田县换了另外一个县令。那县令与太学监的祭泉串通一气,让许多书生都求告无门。
故而书生们想不开,就疯的疯死的死。
当时苏春生早被毁了仕途,没考上案首,也没资格入读太学监。
所以前世她看这些事情,都是置身事外的。只觉得那县令和太学监的人可恶,书生们可怜。可如今落在了自己的身上,才晓得这些事儿有多恶心人!
“夏宝你说的没错,这种事情可不能姑息!”苏夏宝的话有道理,陆缙安就点了点头。
接着他就回头,看了一眼那个衙役:“你赶紧去衙门一趟,把张县令给找来!”
刚才这太学监的人说是去报官,陆缙安觉得这其中肯定有猫腻!
“是,”得了陆缙安的命令,那衙役就点了点头,接着也没犹豫,转身就跑出了人群。
而也就在他们说话的这点时间,从太学家大门口出来的吴仁和贾慧心,都没有看到人群当中的苏夏宝,他们就大摇大摆的要离开。
见状,苏夏宝这就松开了苏春生。
兄妹两个同一步调的疾步上前,就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