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
今世的苏夏宝幸运,能够逃过一劫。
可前世锦心却无辜冤死,这笔账又怎么算?
“你……”陆缙安居然如此绝情,田婉清都惊呆了。
衙门的人也没犹豫,直接就把人给拖走了。
人一走,穿着官服的仲毅就走了过来:“缙安兄查清楚了,之前那伙子人是镇衙门在附近找的镖师,是这个镇的亭长严行为了独揽功劳,私自做的。好在没酿成什么后果,人我已经关起来了。”
仲毅做事,陆缙安一向放心。
他点着头,又递给仲毅一封信:“接下来的事情该如何处置,我已经在信中说明,你回去交上去就好了。”
既然重活一次,这些事情是要尽快解决,不必走弯路。
“行啊你小子,有那运筹帷幄的样子了。”看着陆缙安如此自信,仲毅自然替他高兴。
说着又回头,看了眼苏夏宝。满是赞赏:“没想到小小的牛头村,还能有这样胆识过人的女子,仲某佩服。”
也难怪一向不近女色的陆兄,会对这女子另眼相看了。
“大人过奖了,小女子愧不敢当。”虽然不知道仲毅为何夸她,苏夏宝还是淡淡应下。
因为仲毅赶着回乾州,把这件事情处理好,便连夜带着人马离开了。
那些人一走,陆缙安则打了个招呼,也回了陆家去。
眼看着天色不早,苏家人这担惊受怕了一天,自然大家都乏了,便是早早睡下。
第二天一大早,苏夏宝乘着黎明之色,就去后山上刨了一篮子折耳根回来。
然后又快快的腌制好,装进坛子的时候,李月芬正好把早饭做好。
一家人吃了早饭,眼看着日头就要升起来。
苏春生则提着包袱,和带着两坛子菜的苏夏宝一起上了来接他的马车。
去镇上的路途中,苏春生一直都是欲言又止。
好半天了,他这才开口道:“夏宝啊,你知道这马车是谁家的不?”
“应该是齐家的吧,二哥和齐家大公子齐敬朗关系亲近,如今又是要一同去翰夫书院的,肯定关系不一般。”
听苏春生如此问起,苏夏宝就开门见山的道。
“怎么,二哥要说的事情,和这位齐公子有关吗?”
原来她在纠结不已,妹妹却将他的小动作看了个清清楚楚,苏春生有些不好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