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杨岁早早就去机场等着了,中午在机场吃了点肯德基,然后就去接机的地方等着,一边等一边学习,但没过几分钟就要去看一下时间,又紧张又期待,让她坐立难安。
好不容易等到了落地时间,结果还晚点了。
又多等了接近一个小时。
当柏寒知手推车走出来,上面放了好几个行李箱。杨岁见到他的那一刻,她毫无顾忌的冲了过去,扑进了他的怀里。
她扑过来的力度很重,冲击力实在不小,撞的柏寒知连连后退了好几步。
一年的时间,她只能听到他的声音,即便能看到他的人,也感受不到他的体温。
有好多次,她困到了极致还不舍得挂电话,便将手机放在耳边,他说话便能更清晰的听见,他会给她讲故事哄她入睡,也会絮絮叨叨说一大堆没营养的废话,她听得津津有味。
他的声音就在耳边,很近很近,像是曾经无数个亲密时刻,他将她搂进怀里,嘴唇贴在她耳畔处温柔的呢喃。
然而当她睁开眼时,入目的是空荡荡的房间,没有他的身影,没有他的气息,只有她孤零零一个人,她身边只有一支用得发烫的手机,离了它便会失去柏寒知所有的消息。
那种失落和沮丧,就像是心口被挖了好大一个洞,好空好空,空得见不到底。
如今,柏寒知就在她面前,她还是如以往一样,被他紧紧拥进怀里。
他们在人潮里忘情的接吻,缠绵又悱恻。
“有实感了没?”柏寒知一边吻她一边说。
杨岁这时候倒一点都不知羞了,她攥紧他衣角,“还没有,说不定回家就有了。”
暗示意味颇浓。
两人都心知肚明说的是什么。
一年之久,想念已经深入骨髓,除去心理层次,当然生理方面也不可避免。
回到公寓,所有的火儿全被点燃,大火燎了原,一发不可收拾。
从玄关到卧室,这一路都是散落的衣物。
但在关键时刻,杨岁却突然将他摁住,阻止他更进一步。
“等等,先等等,我还有惊喜。”
杨岁呼吸凌乱,她作势起身,结果柏寒知又一把将她拉了回来,不让她离开。
“完事儿再去。”柏寒知说。
杨岁格外坚持:“不行不行!没有惊喜不行!”
无奈之下,柏寒知只能放她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