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辜。
柏寒知沉吟几秒,修长的手指再一次在屏幕上打字:【别跟那什么学长多呆.....】
字还没打完,柏寒知又一一删掉。
这不是纯属废话吗?他俩光是练舞,呆一起的时间能少得了?
总不能不让她去练舞吧?
手指在手机边缘有一搭没一搭的轻敲着,思索了片刻,他重新打字:【几点结束。】
消息发过去后,杨岁秒回:【不确定诶,可能八、九点吧?】
柏寒知:【好。】
沾了水的金发,打湿过后,颜色没有那么浅。贴着头皮,还在滴着水。
水顺着脖颈下滑,一路滑过坚硬的胸膛。他上半身裸着,腹肌的线条流畅,块块分明,却又不夸张。随着呼吸,上下微微的起伏着。
一滴水滴到了手机屏幕。
柏寒知将手机随手往沙发上一扔,然后大步流星走去衣帽间,捞起上衣套上,拿了块毛巾潦草擦了擦头发,然后又迅速折返客厅。
整个人嵌进沙发,茶几上摆着一个篮子,里面装着二十几朵玫瑰花,红艳欲滴。
准确的来说,是纸做的玫瑰花。
表白这事儿,玫瑰花是必需品。但杨岁花粉过敏,不能送她真的玫瑰花,只能用纸代替。
另一个篮子里还装着十几只折好的蝴蝶。
正如他对余盛洋所说,已经在准备表白的事宜。
从找到她曾经偷偷写的小纸条开始,柏寒知就有了表白的念头。
他问过杨溢,杨岁有没有什么喜欢的东西。
杨溢想了半天也没想出来他姐具体喜欢什么。杨岁对奢侈品和化妆品不感兴趣,没什么特别爱吃的食物。
直到最后杨溢恍然大悟说:“我姐倒还挺喜欢做手工的吧,她喜欢折蝴蝶,有事儿没事儿折一只装起来。”
柏寒知便立马想起来之前在杨岁朋友圈分享过她折的蝴蝶。
男孩子都手糙,而他,压根儿没有一丁点做手工的天赋,再加上折纸玫瑰和蝴蝶步骤也繁琐复杂。他跟着教学视频,硬生生学了两天才学会。
做手工可比熬红糖水难多了,不知道废了多少纸。
当然也清楚自己几斤几两,他做足了准备,买了几大箱卡纸。
蝴蝶不用折太多,现在只剩下玫瑰花没完成了。
柏寒知拿起一张红色的卡纸,看了眼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