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也没有什么共同话题可以聊,现在想起来,还是因为过分乏味,他提前离席。
再后来么,他都快要忘记了有这么一回事,庄清月叫他回来,说婚事定下来了,婚礼过一些日子,你们都有空了再办。
他更是抽了一天跟那个女孩去了一趟民政局,也就是在这样的片刻,他忽然想起了很多年前的沈清徽。
也突然理解了那样的心情,麻木,冷漠,像是处理一件公事。
可是他没有沈清徽的勇气,结婚登记处的隔壁就是离婚窗口,他往那里看了一眼,大概也就是从这一天起,他才发现了自己跟沈清徽的不同。
他们都有着骨子里的叛逆,可是沈清徽从始至终不在规则内,他有着孤注一掷的勇气,可他没有,他还要在规矩里循规蹈矩地活着。
或者闲暇的时候也想——他这辈子也不会在某天的雨夜捡回一个女孩。
他没有沈清徽的勇气,也没有沈清徽的运气。
爱情之所以珍贵,也正是因为它的可遇不可求。
“说吧,什么事。”
沈清徽唤回了他游离的思绪。
“就是前一阵子我妈给我定下了一桩婚约,已经领证很久了,估计要今年有空时抽个时间办婚礼。”
“行,”沈清徽偏头看了一眼,是江时暮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伸着小手要江鹊抱,江鹊轻轻将他抱起来,松松挽起的头发垂下来,很是温柔。
“你觉得……这是对的吗?”
邵闻瑾低声问了一句。
“很多时候都没有对与错,你的决定是心甘情愿就足够了。”
“你呢?”
这两个字,是邵闻瑾下意识地问出来的。
沈清徽笑了,“拥有一份明确的爱,真诚坚定的选择,还有坦荡的爱着另一个人,是一件很珍贵的事情,我从遇到她的那天起,每时每刻都是我的心甘情愿。”
江时暮大概饿了,江鹊抱着他去冲奶粉,邵闻瑾也趁着这会打了个招呼说先走了。
到底也没跟沈清徽说今天是沈邺成的生祭,是觉得说了他也不会去。
沈清徽去送了他。
再回来的时候,江鹊手忙脚乱,弯腰在柜子里找着刻度勺——这些事都是沈清徽做惯了。
她泡奶粉还要看说明书。
忽然一只手从身后探过来,一截小臂的线条流畅,日光照耀着充足,连肌肤下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