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只来随了个份子钱,看了婚礼才走的。
跨入了五月,是江鹊的预产期。
当时预产期说的是十六七号,沈清徽在月初就收拾好了东西,准备让她提前住院。
江鹊当时挺紧张。
尤其是进了五月后,淮川下了好几场大暴雨。
去住院的前一晚,江鹊坐在客厅的落地窗边,开了一盏灯,沈清徽洗澡也不踏实,总怕江鹊有什么状况。
只冲了个澡,五分钟就下来了。
然后看到江鹊坐在那,从他的书架上抽了一本书捧着看。
那是一本莎士比亚,软皮的红色的封面,上面绘着莎士比亚的头像。
记忆也是在这个片刻短暂地停顿了一下。
又是这样一场大暴雨,会让他想到初遇的时候。
那天的深夜,江鹊起来找退烧药,他就坐在这儿看着一本莎士比亚。
而现在,是江鹊坐在这里,长发随意的挽着,侧脸精致好看,她穿着一身白色的棉质的睡衣,上面有些小熊绣花,整个人有种温柔的感觉。
只是那时,这个家里好空,空荡到让人觉得一片死寂。
而现在,多了许多小小的物件,诸如沙发上的抱枕,茶几上的花瓶,甚至是搁在书架上的照片。
是真的有很多照片,他们度蜜月的照片,江鹊选了几张洗出来,选了白玉色的相框表进去。
甚至还拉着他去拍了一组孕妇照。
那个孕妇照也很漂亮好看,是江鹊从朋友圈看到的什么私房摄影。
几个年轻的小姑娘拍的,审美很好,在一个民宿里拍的。
白色的海马绒开衫,里面只有一个同色同材质的小吊带和小短裤,露出了圆润的腹部。
场景都很生活化,更像是平淡生活里的温暖碎片。
那会是怀孕六个月的江鹊,她拉着他一起,眼神笑盈盈地看过来,摄影师让她自由发挥,江鹊就坐在他身边,忽然向前倾身吻住他。
那时他只想,希望她永远都这样快乐开心,他甚至想到了这几个月来,江鹊每天都是笑着的。
听到声音,江鹊放下了书,看向他。
“你来啦,”江鹊把书递给他,“现在才九点多,一点都不想睡,你给我读一会吧。”
单人沙发换成了双人沙发,这一隅小小的角落里也尽是温馨。
沈清徽拿着书,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