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人走后,院子里一下就安静下来,江鹊也难得起来活动活动,围着院子走了两圈,然后颇为殷勤地帮忙套个垃圾袋。
怀孕到后面,江鹊吃饭的时间其实也不太固定,少食多餐,家里常常备着些吃的,晚饭的时候江鹊吃的也不算多,收拾完桌子,江鹊叹了口气,“嘴巴寂寞。”
沈清徽又给她切了几块苹果。
江鹊叹气,“能点一份红烧鲍鱼吗?
小份的,五只的那个套餐,我吃三个,你吃两个。”
沈清徽笑她,“又饿了?”
“说了是嘴巴寂寞。”
江鹊盯他看,“你刚刚偷吃了什么?”
话音才落,沈清徽在她身边坐下,忽然凑过来亲了她一下。
大概是因为爱意在日复日沉淀着,却也仍然保留下了最初的心动讯号,每回接吻,都觉得心仍然不可遏止地悸动着。
一点话梅糖的味道从口中蔓延开。
沈清徽的手覆在她的肚子上,低笑着说,“偷吃了一块给你买的话梅糖。”
江鹊被他亲的有点心猿意马,忽然坏笑着问,“沈先生,禁欲几天了?”
其实也不是没有过,是他把持的很好,严守底线,绝不会在这样的事情上有逾越。
江鹊有时候也挺坏心,故意让他上当,学着他那派严谨的模样说,“我看百度说孕中期也不是不行,还能适当的促进夫妻感情……”
可沈清徽回回都是及时止住,然后将她揽在怀里,问一句,“你觉得我们夫妻感情还不够好?
嗯?”
沈清徽敲她脑袋一下,“少想有的没的。”
“我听说生产后还要等几个月……”
“几个月而已,以后不还有你这么多年么。”
沈清徽拉着她的手,说的话云淡风轻,眼底却有点暧昧。
江鹊脸一热,干脆换了个话题,从他口袋里摸出了手机,给自己麻溜地点了一份红烧鲍鱼。
外卖送来的很快,这些年春江玺樾这里也发展的特别好,原本是一处僻静的高端住宅区,现在不远处多了个购物中心,自然也多了很多美食店。
鲍鱼来的时候还很热,一只不小,江鹊咬了一口,汤汁很足,好吃极了。
她又拿起一个递到沈清徽嘴边,“我吃三个,你吃两个。”
沈清徽无奈,江鹊少食多餐,是真的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