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地泛酸,但那都是一种,很盛大的幸福。
“嗯?”
江鹊走过去,轻轻地抱住他,然后抬起头,认认真真地看着他,故意笑着说,“沈先生,你做好当爸爸的准备了吗?”
那天,江鹊看到了他眼底的愕然——也仅仅是一秒,就转为了一种喜悦。
沈清徽淡然平静惯了,可还是在这天,将江鹊紧紧地抱进怀里,江鹊也伸出手抱住他。
。
风声拂过龙沙宝石,发出细细碎碎的声音。
沈清徽从来都没有过这样的时刻,甚至是更咽失言,找不到一句可以开口说的话。
江鹊也只是抱着他,笑着说,“沈先生,以后这个世界上,可不止我一个人爱你了。”
“以后她也会很爱你,我们也会很爱她,也会教给她去热爱这个世界和生活,虽然我们都是第一次做爸爸和妈妈,但我相信,你一定是一位特别棒的爸爸,我也要做一个特别好特别好的妈妈。”
也是这一天,江鹊看着沈清徽,觉得有些好笑。
向来冷静理智的沈清徽,今天频频走神,会放错碗筷,会为了记下一些食材而拨打私人医生的电话。
江鹊很想笑,说,我哪儿有这么娇气。
沈清徽难得严肃,不行。
也是这天入夜后,江鹊到后半夜醒了一次,醒来时发现沈清徽不在身边,她穿着拖鞋下楼。
寂静的院子里,满墙盛放的月季,喜鹊依然站在笼子里跳来跳去。
一点浅色的光,镀着他的轮廓。
她悄悄走过去,坐在他的身旁,伸出手抱住他。
沈清徽低声说,“怎么醒了?
快去睡。”
说完,就要抱她进去。
江鹊笑着摇摇头,“睡不着,陪你一会好了。”
早就已经过了十二点,这一天是八月二十六号。
沈清徽的三十九岁生日。
江鹊静默地坐在他身边,有时会伸手逗逗笼子里的喜鹊。
沈清徽侧头看她,今天下午后,那是一种分外不真实的喜悦。
他以前从没想过这样的一天,犹记得头一回问江鹊的时候,那时心里无数次地忐忑,时间一晃,也过去了这么多年。
江鹊坚定地回答一成不变,依然坚定而热烈地爱着他。
他们之间,也有了一个家、有了一个属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