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多同心锁。
江鹊笑他,说你信这个还不如信我。
沈清徽牵着她,“怎么会不信你,等以后老了我也能说,我们家江鹊是开开心心跟了我一辈子。”
江鹊扁扁嘴,心里却开心极了,跟他出去的时候,路过一个殿堂。
其实江鹊也根本不认识那是什么佛像,只觉得来了就入乡随俗,从挎包里拿了些纸币,还取了个香,认认真真许了个愿。
出来的时候,却看到沈清徽倚靠着朱红色的柱子,笑的愉悦。
“你笑什么?”
江鹊瞪他一眼,笑也怪他,把她一个二十一岁的唯物主义带迷信了。
“你真不知道那是什么?”
“嗯?”
“那是求子观音。”
沈清徽笑的更开怀,牵着她的手出去,唇角上扬。
江鹊的脸烧红了,还是挺直了胸膛,“那怎么了。”
上车后,沈清徽还没启动车子,江鹊忽而凑近问他,“那你喜欢女儿还是儿子?”
“我可没有性别要求,”沈清徽捏住她的脸颊,“你才二十一岁,先享受享受你的大好青春。”
“问一下不行么。”
江鹊的脸被他捏着,声音都变了调。
也是这天晚上,在江鹊的软磨硬泡下,他抱着她坐在院子里,风声寂寂,龙沙宝石的花瓣飘落了一些。
江鹊坐在他怀里。
沈清徽也认真地看着她,“只是想要你知道,这个孩子是被我们期待着降生的,可你才二十一岁,我只想要你做江鹊,还有我的沈太太,这个话题过些年再说,我也希望你知道,那时候,你先是江鹊,再是我的妻子,最后才是一位母亲。”
江鹊眨眨眼。
“嗯?”
他又问了一声。
“好深奥啊,听不懂,”江鹊笑起来,“睡觉了,明天我要睡懒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