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多年来,头一回被人这样深切地放在心上,沈清徽弯唇笑,可是笑着笑着,也觉得有种异样深刻的动容。
他揽紧了江鹊的腰,低声跟她说,“我还欠你一场婚礼呢。”
江鹊掐了他一下,笑着说,“求婚没赶上,婚礼你可要好好准备,不过——”
“嗯?”
“不过今年我要忙工作,也马上入冬了,”江鹊歪头笑了,“明年春天行不行?”
“好。”
沈清徽松开她,“明年春天。”
江鹊牵着他的手离开这,沈清徽路上跟她说,明天才能回淮川,他还想趁着现在在港城,再去一个地方。
江鹊没有问他是哪儿,沈清徽觉得也没什么好隐瞒的,“给我叔叔扫一下墓,也让他看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