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表情。
后来再上新闻,还是与那女学生的纠缠绯闻,又或者见他去“绑架犯”扫墓,有些流言蜚语不收掌控,关于沈清徽,港城的媒体平价为:冷漠、大概是患有什么心理问题。
这么多年,又哪里有人走进过他的心里,靠近过他的身旁?
谁都不了解他,只有江鹊知道,她的沈先生,是温柔,是总会纵容着她做任何事情的宠溺,是将她拉出黑暗的光。
江鹊望着他的眼睛,弯唇笑了起来。
下午两点多,这场漫长的告别终于结束,庄景月葬在了一处高档墓园,而她的墓旁边,是另一个、看起来已经有些陈旧的墓碑。
因为庄景月的信仰缘故,来了两个僧人为她祈福,洒了些纸钱。
江鹊往旁边看了一眼,那墓碑上的男人穿着浅色的西装,戴着一副细细的金丝框眼睛,照片其实已经有些模糊了,可是再怎么模糊,她还是可以一眼分辨,沈容信不如她的沈清徽好看。
沈清徽站在她的身旁,隔着前面的一些人,也是忽而地想起了很多年前,在庄景月精神状态最差的那段时间,她找来好些僧人在家里诵经。
后来也不知道是听信了谁的话,总是算着说如何能让容信捎些话来,有僧人说沈容信要是在世,姻缘应当在三十岁后往后。
庄景月指着他说,好,不能让那些莺莺燕燕耽搁了我们容信的事业。
有居心叵测的僧人为了敛财,兴师动众,庄景月又很信这一套,整个沈家日日夜夜烧着香火。
为此频频上了新闻,沈邺成从国外赶回来,自然是大吵一架。
后来沈邺成对外一致说,是庄景月为了让清徽专心继承家业,一时昏了头。
事情过去了很久,已经记不起那些细节。
但那段日子的麻木,却刻在了心上。
他记得自己有跟庄景月说过,庄景月只是呢喃着,你怎么会不是容信呢?
也是后来,总隐约能听说这些僧人打着他的旗号出去招摇撞骗。
这三十多年来的独身一人,只是出于他自己的感情观念而已。
葬礼结束后,庄家宴客,沈清徽惦念着江鹊累了这大半天,也不愿意再参与那些是是非非。
邵闻瑾将文件袋递给他,是庄景月在港城的一处房产转让。
沈清徽倒也觉得以后不会同港城这边有什么太多的往来,接下来后,估摸着也是要挂牌出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