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鹊这会还能看得清路,就是眼皮沉沉,脑子浮沉,pub是在市中心,两旁都是商业街,长长的路灯铺泻出一层光,江鹊拎着包,乖乖站在路边等他。
夜风一吹,只清醒了片刻,她坐在路边的方形挡车柱上,两条腿伸着晃了晃,而后看到一辆黑色的车子停在自己的身边。
车子熄了火,一道身影走下来,规整的西裤,浅色的衬衫整洁,颈间的领带一丝不苟。
江鹊抬头看他,分明总是有种风月清寂的矜雅,像只可远观的皎洁月光,但对她从来都不是这样。
对她,他是温柔,是春风。
江鹊弯眸笑了,“你来啦!”
沈清徽站在她面前,她今天穿了一条浅樱粉色的碎花吊带裙,外面套了一件薄薄的白色的小开衫。
开衫被她从腰间系了一个结,有点松了,锁骨的线条突兀,她仰着脸看他,眼神有点雾蒙蒙的,一看就是喝了点酒,脸颊上也带了点绯色。
沈清徽弯腰看她,“喝了多少酒?
小醉猫。”
“就喝了两杯,叫……百利甜。”
江鹊看着他,眼神飘忽了一下,艰难地回想起这个名字。
视线汇聚起来,沈清徽的俊颜离她很近,江鹊看着他,目光落在他的眼尾,一点点小泪痣,是真的被这样的灯光染上一种别样的情意。
江鹊有点着迷地看着他,“你对我真好。”
“我以为你早知道,”沈清徽笑了,他弯着腰,目光浸着温柔,“走,我们回家了。”
江鹊对他伸出手,“不想走,脚疼。”
沈清徽低头一看,江鹊今天又穿了一双几厘米高的细跟鞋。
她最近很有“闲情雅致”,周末拉着他去逛街,这年有一种风格,沈清徽听她说,也没记住,“纯欲”还是“纯御”。
只记得江鹊买了不少新裙子,那些裙子看着设计挺保守,其实有点小心机,要么很修饰身材,要么带点小性感。
沈清徽从不干涉她穿什么,穿衣是她的自由。
江鹊也是在这会突然买了不少细跟的高跟鞋,但是她大概还是没穿惯,平日里有他送着上下班还好,这pub的停车场有点距离,估计是来的时候走了点路。
沈清徽在她的面前半蹲下,抬起她的脚看了看,珍珠色的细高跟,两条细带子,脚踝骨那边被磨红了一小块。
“我们散散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