鹊的天平,不用多想,都会倒向沈清徽。
她只看了一眼,就关了电视,从茶柜上挑了一个碟片,可是翻来翻去,都没有一个感兴趣的。
江鹊坐在沙发上,摇了摇头,将沈太太三个字从脑海中甩去。
只是这样安静空旷的客厅里,她的心口不可遏止地酸涩起来。
江鹊拿着手机,忽然好无措。
门外突然传来了汽车引擎的声音,紧接着大门被人敲响,江鹊的心口重重一跳,从监控里看到了门外站着的是一个女人。
是晏婧晗。
她一袭黑色的长款风衣,内里也是黑色的高领毛衣与长裤,高筒靴。
江鹊小跑着去开门,在室内穿的薄,就短短几步路,她的鼻尖儿冻得发红。
晏婧晗没进来,跟她说,换身衣服,带你出去一趟。
江鹊一双眼睛看着她,有点发红,慢声问她去哪里。
脑补的恶俗情节并没有发生。
晏婧晗说带她去警|局找沈清徽。
江鹊一路上心情很是难过,脑中更是茫然一片,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应该是什么反应。
晏婧晗,怎么会是沈太太?
她决不相信沈先生是那样的人。
晏婧晗带她去的是在举行追悼会的祠堂附近的警|局。
她打了声招呼,做了登记。
然后有一个房间里,有警|察在审讯,对面坐着一个女人,头发有点凌乱,神色狼狈。
江鹊隐约觉得她有点眼熟,脑中仔细地搜寻了一圈,回想起了某家超市里的收银员。
之所以留下印象,还是因为那天她神色也如现在这样恍惚。
当时还把江鹊吓了一跳。
“其实我也没别的特别想告诉你的,沈清徽可能不会对你提起这些,说也只会是三言两语带过。”她下巴扬了扬,“里面那个
女人,叫于书云。”
江鹊很安静地听着,自觉没有问关于电视字幕上的“沈太太”三个字。
沈清徽年轻时做慈善,并不是他的本意,是因为沈容信以前成立了一个希望工程。
庄景月将其交到了沈清徽的手中,他便也接着,也就是每年资助一些山区的孩子。
沈清徽倒也没什么异议,觉得做善事也是好事一桩。
庄景月说不够,容信以前有时间,都是亲自去山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