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哪儿去,差点死在那个暴雨夜,浑身都是伤。
江鹊有一下没一下的摸着喜鹊。
楼下传来车子的声音,江鹊抬起头,起身跑到玻璃窗旁边往下看。
院子的门推开,身形落拓的男人走进来,江鹊小跑着下楼,叫鞋子都没来得及穿上。
沈清徽看到她跑下来,真是一点都不奇怪。
他稳稳当当地接住她,风衣上还沾染着一点凉意。
“沈先生……”江鹊也没想到,只在新闻上看到说明天一早是追悼会,她紧紧地抱着他,抬头问,“你怎么回来了?”
“回来催你睡觉。”沈清徽抱着她,“就知道你现在越来越不乖,都凌晨两点了还不睡。”
江鹊扁扁嘴,把脸埋在他的怀中。
沈清徽神色有一点倦怠,但看到她的时候终于舒缓了许多。
起初是只想回来看看她睡得好不好,车子驶进来,看到二楼的玻璃房里还亮着灯。
这就是这一刻,心口难掩的情绪。
他的生命中也终于有了一盏灯。
沈清徽吻了吻她,将她抱上楼。
他不能呆太久,丧事早上五点就要开始。
其实说不清是为什么的,只有一小时的休息时间,他忽然很想回来看看她。
沈家人守灵,邵闻珂给他打了个掩护才能走。
沈清徽坐在床边,房间里只亮着一盏床头灯,暖暖的灯光镀在江鹊脸上,她的睡颜安静。
口袋里的手机振动了一下,沈清徽起身,吻了吻她的额头。
江鹊再醒来的时候,天已经亮起,旁边的床单没有一丝褶皱,沈清徽没留太久。
一看时间,是早上八点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