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她看,“我看还有一些基础病,有点小脑萎缩。”
江鹊茫然,对此不知。
“现在的治疗方式就是这样了,要么手术,要么保守治疗,但是鉴于你外婆现在这个情况,这个年龄的老人我们一般不建议手术,回去保守治疗……也就是输液吃药和上胃管。”
医生脸色也不太乐观,他深知是沈清徽拖了关系把他调过来,但是这种病,也确实回天无力。
江鹊坐在那里,用了好一会才能消化掉这些。
陈盼一直在门外,听到医生最后一句,她突然走进来问,“大夫,在家输液吃药上胃管,跟在icu有区别吗?”
“……本质上区别不大,就是在icu我们可以更快速地实施抢救,实时监护病人的各项指标数据。”
医生说的有点迟疑。
陈盼松了口气,说,“那我们还是办理出院吧,老人都这把年纪了,也不想折腾了,还是落叶归根吧。”
医生视线又看向江鹊。
陈盼转了一副非常委婉难过的口吻说,“鹊鹊,我也知道外婆对你很重要,但是icu的费用我们负担不起,也不是不想治,是一天三千块。”
医生其实也明白。
“医生,给我们办出院吧,开一些药,我们回去吃。”
医生叹了口气,只能起身,走到江鹊身边的时候,拍了拍江鹊的肩膀。
现在缴费都是电子归档,身份证号绑定了电子诊疗卡和医院的卡。
陈盼下去了没半小时。
江鹊的手机振动。
市立医院扣费一万一千元,银行卡余额860块。
外婆住了两天icu。
江鹊坐在办公室里,闭了闭眼睛,眼泪滚下来。
她二十岁,一无所有。
这一万块,是她生命希望里的一部分,一个月多攒几百,以后租一个小房子,带着外婆住进来。
这一万块,是江鹊曾经的美好幻想,幻想着跟外婆开始新生活。
陈盼和江振达把外婆背了出来。
村长开车过来的。
江志杰没上来,就在楼下蹲着抽烟。
江鹊走出来,远远地,看到了路边停的越野车,还有车里的沈清徽。
停顿的这一秒,沈清徽与她四目相撞,她的眼睛发红,让他心口被揪紧。
陈盼和江振达合力把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