疲惫,站在早餐店外,抬头看了一眼,沈清徽已然熟练,老板动作麻利地盛了白嫩的豆腐脑,他记着她的口味,加了些调料。
江鹊在门口了电话。
“你是不是不惹事难受?你打电话把许家人叫回来做什么?我看你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许家人跟我们什么关系啊?”
“你是不是叫了外人来争房子的?你知不知道咱们家还欠了多少债?多两个人分了房子,你就满意了?”
“江鹊!你哥哥才二十四岁,他欠了那么多钱以后还怎么成家?”
听第一句的时候,还以为是陈盼没做好心理准备,人估计是村长叫回来的,后半句,外婆还不知道怎么样,就开始惦念那套老房子。
江鹊很心寒。
也没有任何跟她沟通的欲-望,她挂了电话。
沈清徽还在店里坐着,清晨的风好凉,江鹊只穿了一件短袖,冷风灌进来,她快步走进去,沈清徽看她脸色发白,将手覆在她的手上。
“怎么这么凉?”
“没事。”
江鹊摇摇头,陈盼的一通电话,让她没什么胃口。
沈清徽说,“我车里有外套,你先吃,我去给你拿。”
刚想说不用,沈清徽已经出去了,好在早餐店也就在酒店的旁边,沈清徽车上还有一件薄衬衫,他拿着回来披在江鹊身上。
也许是因为今天莫名的阴天,总觉得这一天格外的压抑。
沈清徽无声地在江鹊身边。
江鹊吃过了早餐后才去的医院,沈清徽拉着她的手,低声跟她说,“我在医院外面等你,有什么事情告诉我。”
“好。”
六点半,阴沉的天,北方的风好冷,她身上的衬衫还有淡淡的檀木味道,很安神。
沈清徽握着她的掌心,到底是心疼,却也不得不放手。
医院门口还没多少人,只有一个早餐摊子,热气腾腾,却显得寂寥,江鹊往前走了几步,回头看,沈清徽就依靠在车边,目光看向她。
隔着一点的距离,道路两旁的树叶哗啦啦响。
他在她面前从来都是温和的,从来都没什么架子,浅色的衬衫衣摆被风吹起来。
心底泛起浪潮,翻涌起的都是他存在过的痕迹。
他总是将她揽到怀里,为她一次次擦去眼泪。
天空的眼睛里有了悲伤,风送来几朵云,遮住月亮的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