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嗯?”
“真的不会想遇见别人,我的未来也好简单,能有一份工作,有您在身边,已经很满足了。”江鹊揪着他的衣角,一字字慢慢说。
她的世界只是一方可以澄澈见底的水,通透的一眼望穿。
沈清徽抬着她的下巴,也认认真真跟她说,“只有你才能站在我身边,因为是你,值得被我爱的是江鹊。”
遇见他之前,江鹊从不这样觉得。
她很难跟原生家庭带来的痛苦告别,也尚未做好准备与之和解——但有他在,至少让她开始一点点走出那片污浊。
此后江鹊没有看到江振达——江家人很少给她打电话,有时候打一通电话,也是要钱,他们之间的亲情,除了钱什么都没有。
江鹊有空就给外婆打打电话,说十月一放假,回去看她。
外婆虽然话里说怕耽误她上班,但还是很开心。
江鹊的工作也很顺畅,那本有声读物只有三十多个章节,江鹊录好了几章,路威很满意。
沈清徽最近也很忙,他鲜少发微信,但电话总是准时到,下班后也准时来接她,副驾上永远有一束送给她的花。
在这个纷纷扰扰的世界里,他们的爱意却像独有的一点温情。
八月二十六号这天,江鹊跟路威申请调休,路威诧异了一秒,但不仅立即批准,还说多给她一天假期。
胡小可一脸羡慕。
路威扔过去一瓶冰可乐,“人家江鹊提前完成了工作。”
八月二十六号,江鹊没有告知沈清徽,早上的时候,他仍然一切照旧,晨跑,买早餐,叫她起床。
江鹊小心地观察了一会,他好像真的不知道这一天是他的生日。
陆景洲也说,沈清徽从来不过生日。
江鹊很心疼——她被父母接到淮川之后虽然没怎么过过生日,但是在春新镇的时候,外婆每次都记得给她煮一碗面,没有蛋糕,却也会对她说,“鹊鹊又长大一岁啦。”
于是上班的时候,沈清徽把她送过去,而后说,“我今天可能要晚一些回来,酒店有些事情。”
“好,那到时候我给程黎打电话。”
“好,有事告诉我。”
江鹊点点头,下车前,折回去,很快地亲了他一下。
沈清徽愣了半秒,看着江鹊跑进去。
江鹊没打卡,等沈清徽的车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