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他平日的斯文温和不同的一面,是洒脱,自由,活力。
他站在江鹊面前,心脏好像在这瞬间活过来,那种激情与自由的空气,很久都不曾拥有过了。
他对江鹊伸出手。
江鹊过往的二十年里从没有过这样的刺激。
游艇在浅水缓慢行驶,沈清徽教她站在冲浪板上,他站在甲板上攥着引绳为她把控方向,游艇行驶的缓慢,她半蹲在冲浪板上,按照他说的,在浪花涌来的时候慢慢从冲浪板上站起来。
海浪刮过脚面,风在耳畔吹着,卷起头发,在空中纷扬。
江鹊的注意力全都放在他的话和脚下。
他教她怎样掌控力度,怎样保持平衡。
江鹊只记住了一句——
“别怕,有我。”
是他给的勇气,她的两只手紧紧地攥着引绳,他为她掌控着方向,让她在浪花上遨游,像一条自由的鱼。
游艇在行驶,滑出白色的泡沫。
激烈的翻涌,温热的海风。
江鹊突然想尝试松开为她控着方向的引绳。
结果到底还是太稚嫩了,浪花突然卷起来,她脚下的冲浪板一下失控,整个人向水里栽倒。
“扑通——”
巨大的水花溅起,其实水根本就不深,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她才敢松开手。
她从水里抬起头,甲板上不见了沈清徽的身影,一转头,发现他在不远处,朝着她游来。
尝到快感的那一刻,江鹊的热血涌动,心脏在胸膛里跳的剧烈,哪怕落了水,也是没有丝毫的惧怕。
他朝她游来,江鹊单手扶着冲浪板,忽然被一股力气拉到怀中。
浪花因他的动作层层激起,冰凉的水拍在江鹊的脸上。
还不等反应过来,她被拉入一个怀中,微凉潮湿的胸膛,四面都是涌动的潮水,在七月中旬的某一天,拥有一个有着沾染着海浪味道的吻。
——在她落入水中的那一刻,沈清徽忽然觉得有什么在失控。
不准有任何万一。
她像一尾人鱼,浮在水面上,将湿透的长发都拢到脑后,周围的海水泛着光,她睁开眼睛,对着他笑。
嘴型在说:我没事。
明媚的笑容,黑色的连体泳衣湿-透了,身体的线条柔软美好。
这样鲜亮的她,让他的灵魂醒来,像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