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间午饭早饭好像都差不了太多。
陆景洲一早让人送来了一辆车。
还是一辆越野,还打来了电话邀着去吃饭。
这个度假庄园很大,沈清徽说大部分地方还没对外开放,不过餐厅是预约制的,估计这会来了不少朋友。
路上还介绍说要去的餐厅是陆景洲特意从日本邀来的主厨,做的刺身和日料是很地道好吃。
又说起,他们这些人,以前也无所事事惯了,也就对吃喝玩乐上多花点心思。
又像是怕江鹊误会这个“玩乐”,沈清徽还说是攀岩和冲浪这些乐子。
“那你平时……不忙工作吗?”江鹊坐在副驾驶座上,好奇地问了一句。
“忙轮不到我忙,以前闲的时间很多,”沈清徽说,“早些年沈家的事情也轮不到我插手,有大哥,大哥过世后有我父亲。”
“……”江鹊默默说,“对不起,好像说到让您不愉快的事情了……”
“没事,倒也不能说是不愉快,事情能接受,也就没所谓愉快不愉快,”沈清徽神色坦然,又打趣说,“不忙工作,养活你和我还是不成问题。”
江鹊又认真说,“那我很好养活,我也能工作。”
沈清徽忽然想到了三毛与荷西,说什么,“不多,不多,我以后还可以少吃点”。
他好像也能脑补到江鹊,肯定也是这样的回答。
“沈先生,您笑什么?”江鹊一转头,看到他脸上噙着笑意,不免好奇问道。
“想起来三毛与荷西。”
“我也可以少吃点。”江鹊上学的时候看过这个故事。
“那你知道后半段吗?”
“什么?”
“三毛这么说完,就成了荷西的太太。”
“……”
江鹊脸色一红,偏头看了一眼,沈清徽面上是在专心开车,但唇角微扬的弧度,分明更是在专心同她开玩笑。
但是话音落,似乎安静了那么几秒。
车子拐了个弯,隐约看到了前面的日式庭院。
外面栽种着竹林,圆形的拱门,一条鹅卵石路。
沈清徽将车子在路边停下,解开了安全带。
打开中控前,沈清徽看向她。
目光相撞,江鹊知道,他好像要说什么。
“江鹊,除了剩下的几十年,我们也没有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