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宠若惊,赶忙在旁边坐下,品了一口,装模作样奉承,“这茶,看着茶水清透,一看就是好茶。”
“茶倒是不贵,友人送的,贵的是这杯子。”沈清徽轻描淡写一句。
梁子硕又端详,就是一玉瓷色的直口杯,花纹都没有,看起来平平无奇。
梁子硕干笑,插不上话。
沈清徽似闲来无事,他又倒了杯茶,慢悠悠说。
“这杯子,是我在欧洲旅游时淘来的,别看它普通,材质却是上好的,有人说这杯子也就是个地摊货,其实我拍来时有六位数。”
梁子硕心下一震,拿杯子的手稳了稳。
沈清徽又说,“我倒是想起一句话。”
“您说。”梁子硕鼻尖冒了点汗。
“不悔自家无见识,却将丑语抵他人,”沈清徽笑了笑,如清风朗月,“不打扰你去工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