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的。”沈清徽从医药箱里拿出碘伏,给喜鹊清理了伤口,然后取了白纱布暂且将伤口包住。
一时无言,江鹊抬眸环视,原来是昨夜风雨太大,吹断了一桠树枝,院子里一角有几分狼藉,那里还躺着一个被摔散架的鸟窝。
原来这喜鹊像她一样,被昨夜的风雨摧残。
沈清徽这般的身份,也没什么架子,神色也辨不出半分嫌弃,他专注而小心地系了结,而后问她,“今天要上班?”
“是……不过不急,我可以自己查查地图过去。”
江鹊忙回,但回完之后才想到自己手机不见的事。
“这附近可没地铁站和公交站,车也不好打,你不介意,我送你过去,”沈清徽察觉到了她的敏感,视线落在喜鹊身上,他收了医疗箱,“倒也不是专程送你,可能会顺路。”
江鹊莫名松口气,“是沈明懿的公司。”
“我能把你送到附近。”
“好,那太麻烦您了。”
“去吃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