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的打紧。
没想到他借酒装疯,还真的把人拐到了手。
只是,想到她的病,他就又些惆怅。
算了,想这些作甚,这小姑娘耳垂大,算命的说这样的人福气也厚。
傅斯城拎了拎她的耳廓,贴着她的脸,问道——
“小辛辛,你喜不喜欢四叔?”
温辛耳朵发烫,红着脸翻了个身,“不喜欢。”
“真的?”
温辛刚要反悔说不是,傅斯城的手便伸到了她的腰侧,她怕痒。
傅斯城越是抓她,她便越是说不喜欢。
两人嬉闹着,很晚才睡。
第二天,温辛醒来的时候,旁边已经空了。
昨天傅斯城抱她洗了澡,又换了床单,她身上清爽了一点,可是一下床,她就发现了问题,步子一大,那里就有点痛。
吃早餐的时候,她一直有点郁郁寡欢。
傅斯城给她剥了蛋放到小碗里,温辛才回过神。
“四叔,你昨晚说我们有多少钱来着?”
傅斯城抬起眼皮,语气淡淡——
“叫我什么?”
温辛咬了咬上唇,他们已经结婚了,所以,应该叫——
“……老公。”
“嗯,把鸡蛋吃了,我就告诉你。”
好吧,温辛拿起白白嫩嫩的鸡蛋,咬了一大口。
傅斯城余光瞥见,暗暗勾了勾唇角。
温辛正在看电视的时候,傅斯城拎了个大箱子放在了她的面前。
“这是什么?”
“你老公的全部身家。”
温辛细眉微挑,粉着耳垂,打开了箱子。
随便拿出里面一张纸——
“你、你竟然是盛思医药的东家?”
傅斯城微微展唇,诚然。
“三金那么大的厂竟然也是你的?”
是的,没错。
“华安企业老板也是你!”
傅斯城揽住了处于凌乱中的娇妻,亲了亲她的脸,纠正道:“准确说,这些都是我们的。”
温辛又朝箱子里面刨了刨,意外的,看见了一份眼熟的信封。
“这不是我写给你的信吗?”
“原来在这啊,我就说怎么找不到了。”
温辛赶忙把信塞到了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