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水温还可以。”傅斯城说。
温辛没理。
不一会儿,她就感觉到身上缠上了一只手,接着温热的胸膛贴上了她的背,她闻到了一股冷杉木的味道,夹杂着皂角味,与众不同。
滑腻的舌头钻入了她的颈间,始料未及,她有点不适。
“自己去洗,和我抱你洗,选一下。”傅斯城一边吻她的脖子,一边让她做选择题。
温辛攥着床单,非常地难受,她推开了傅斯城,毫不犹豫地选择了前者。
“我自己洗,换洗衣服呢?”
“浴室都准备好了。”
温辛二话不说,转身进去,关门前她若无若无听到了傅斯城的一声自言自语。
“我为什么要出选择题呢。”
温辛重重地关上了门,反锁。
结果锁是坏的……
操。
温辛洗的很慢,非常慢。
快没水了,她才出来。
她换好衣物走了出来,傅斯城正坐在书桌上,抬头看着窗外,她出来了,他便看向了她。
“过来,辛辛。”他冲她招了招手。
温辛缓慢地走了过去,刚一走进,傅斯城就把她拉到了怀里。
他贴着她的后背,将下巴抵在她的肩上,在她耳边悄咪咪地说道:“给你看一样东西。”
“什么东西?”
傅斯城掰着她的脑袋看向窗外,透过遮挡的缝隙,远处的一座高厦上突然亮起了来,接着它身边的大厦也亮了,一条条的银蛇从底部窜到顶部,然后突然绽放盛开,流光溢彩。
接着,主楼亮起了字:温辛我爱你。
传递到第二座大厦:温辛我爱你。
第三座:温辛我爱你。
…………
数不清有多少座楼亮起了这五个字,它们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照亮了这个宁静的夜晚,全上京的人都会知道上京有个叫温辛的女人,有个有钱的大佬为她在除夕夜包下寸土寸金的金融中心的大厦,只为和她说一句“我爱你”。
“阿树原本说写一些情话,可我看了都觉得不如这五个字简洁有力。”傅斯城埋在温辛的颈间说道。
他有侧头轻咬一下温辛的耳朵,“我就是爱你,温辛。”
温辛咬唇忍受,没有发出一丝声音。
傅斯城的黑眸变得深的不见底,暗波浮动,冷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