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这两人的背影,替爷爷觉得不值。
可她也没说什么,这个世界上什么人都有,她并不能决定对方和自己想法一样,她只能改变自己。
她会努力守住爷爷,守住傅氏。
傅斯城进去了半小时,聊的什么,不知道。
他出来的时候,一眼就看向了温辛,很复杂的一眼,温辛什么都看不透。
“爷爷和你说什么了?”温辛问。
“没什么,让我好好照顾你。”傅斯城坦然说,神色有些倦态。
温辛有直觉他说的不是全部,可她已经没有力气再去刨根问底了。
落水后受寒,她一直觉得头重脑轻,之前关注点一直在爷爷身上,现在爷爷没事了,她松了一口气之后,就愈来愈觉得头疼。
“温辛!”
再次醒来,温辛发现自己也躺在病房里,脑袋依旧沉重的很,她想坐起来,结果拉扯到手背上的针,痛的她直倒吸一口凉气。
房间里很安静,准确说只有她一个人。
她的心口有些发慌,总觉得哪里说不上的奇怪。
她拔掉了手臂上的针,下床,走了出去。
医院的走廊,静谧幽森,温辛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她认出这是同一层vip区,可是走廊上的人呢?
二叔二婶傅斯城他们怎么都跟消失了一样?
“病人,你怎么起来了?”路过的护士看见她,连忙过来扶住了她。
温辛的脑袋抽痛了一下,她拍了拍脑袋,颤抖着唇地问道:“送我来的人呢?”
护士眼里闪过一丝同情,犹豫了一下,“刚刚……你爷爷去世了。”
温辛觉得自己的脑袋瞬间空白一片,她扬起嘴角好久才说出一句话:“你是不是在骗我?他刚才还好好的和我说话,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我没有骗你,老爷子年纪大了,发生这样的事也是常有的。他现在就在负一楼,你的家人也都在那,你要不要去见最后一眼?”
“不,这是梦对不对……”
温辛推开了护士,向后踉跄了好几步,这一定是梦,不是真的,她一定又是在做噩梦了。
是梦,只要醒过来都是假的。
护士看着她又哭又笑的样子,连忙跑去服务台。
“请问是傅先生吗?你太太醒了,可她——有点不对劲。”
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