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用这招……我心甘情愿……为你做任何事。”
“现在……我有能力帮你了。”
“你说过我们要一直……一直在一起。”
陆湛猩红着眼,眼里带着卑微。
温辛忽然觉得有些鼻酸,曾经她病的奄奄一息,阿湛背着她四处求医,阿湛求她不要死的时候也是这个样子。
这是她的少年,那个说好一起长大,永不离弃的人,她怎么可以让他看见了光明,却又不要他。
她是个混账。
可是阿湛啊,我不想让你有危险,你能明白吗?
舞会即将结束,她在离阿湛最近的时候,附在他耳边说了一句话。
阿湛怔怔地看着她,坚定地点了点头。
舞曲结束,两人完美收尾,温辛含笑对他点了点头,礼貌得体地离开了他的怀抱。
陆湛看着犹有余温的手心,攥紧之后放在了身侧,此时一道讥诮的目光划过来,陆湛侧头便看见了男人似笑非笑地对他举了举红酒杯。
恭喜你,手下败将。
“傅先生,你在和谁举杯啊?”
傅斯城笑意未散,转眸看向了出声的女人,出奇地没有拒人千里之外。
他回道:“朋友。”
“傅先生的朋友真是多,不知我有没有荣幸和傅先生做个朋友?”傅斯城身边的女人逮着机会便往上爬,这可是她觊觎很久的肥肉,今天好不容易有点细缝可以插针,她更是卯足了劲。
傅斯城没有说话,因为他看见温辛走向了另一个男人。
那个开心理诊所的小白脸。
叫什么来着?
想要撩傅斯城的女人们顿时发现傅先生嘴角的笑容好像变得有些莫名可怕起来……
“容玉,你怎么在这?”温辛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西装革履的容玉。
他脱去了白大褂,她反而觉得有些不适应了。
“陆家大少爷和我是朋友。”容玉说。
陆湛头顶上还有个哥哥,温辛想起来了。
“你还记得孤儿院的陆湛吧,他就是你朋友失散多年的弟弟。”温辛指了指陆湛的方向,唇角带着温柔的淡笑。
“记得,他可比你难搞多了。”
闻言,温辛深叹了一口气,他们一个个都找到了家,可却没有幸福。
“最近还做噩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