骗她,而他们会发生关系,恐怕真是因为她喝了药物。
“不客气。”傅斯城莞尔。
温辛抿了抿唇,欲言又止。
“你还想说什么?”傅斯城察觉到了。
“亲叔侄也要明算账,四叔是不是该还钱了?”
“…………”
当晚,傅斯城是寒着脸走的。
温辛看着账户里多出来的五十万,心情愉悦。
第二天,温辛课表有课,她是要去的。
她就读于东云大学金融系,念大二。
她不喜欢高调,一直都是让司机将自己带到公交站台,她再坐公交去上学。
高数课是很无聊的,温辛一般都睡觉。
她身边的同学看不下去了,摇了摇头,抽了她的笔记本,替她记了重点。
一打铃,温辛就垂死病中惊坐起,醒了。
陆湛把笔记塞进温辛的书包,清秀俊逸的脸上染上一点薄怒,身上是淡淡的雕牌的味道。
“阿辛,你上节课跟阿湛保证了不睡觉,结果这节课又睡得和猪一样,阿湛智商这么高怎么总能上你当呢。”另一边,许欣摇了摇头,脑勺后面的马尾辫甩了两下。
温辛:“……”
“还发呆呢,快点走,你不是要吃香辣虾吗?”
许欣架起没睡醒的温辛便往外走,陆湛默默拿着温辛的书包跟上去。
温辛其实没有那么柔弱不能自理,可是许欣和陆湛总是帮她做这做那,渐渐地她便当甩手掌柜惯了。
他们三个从小一起在福利院长大,相互扶持,感情深厚,是比亲人还要亲的亲人。
有句话叫做上帝关上一扇门,便会为你打开一扇窗,这话不假。
温辛一直以来都深深地感谢她身边的这些人,也正是如此,她才会没有放弃信奉光明。
“今天我请客,你们想吃什么就点。”温辛勾唇懒洋洋地说道。
“不是吧,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你会请客??”许欣故作夸张地惊讶道。
连一向沉默寡言的陆湛都惊异地抬起了头。
温辛脸一黑,你们是觉得我有多抠门啊。
温辛说到做到,将平日里三人想吃却不舍得吃的东西都买了个遍。
许欣看着容光焕发的温辛,开始怀疑她是不是中彩票了。
“不是,是我四叔给我零花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