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常西说:“他就怕季盛澜给季辞打电话,不出意外,半小时内他保证坐不住。”
话刚落,赵淮归忽然站了起来。
沈常西问他干什么去,他冷着脸不说话,只是拿起那张被人遗弃在沙发角落的面具。
“告诉黎三,十分钟内搞不定,那块地就不准碰了”
撂下这句话,赵淮归戴上面具,一言不发地朝舞池对面走去。
舞池对面的季辞正纠结的厉害,到底要不要跳舞呢?
她想玩儿,又怕出丑。
这种上流舞会不比夜店蹦迪可以群魔乱舞,讲究的是优雅二字。
可她的舞姿,曾被苏皓白称为“终极尬舞”,就比僵尸跳的好那么一点点。
大学的时候,她加入过交际舞社团,跟着老师学了一节课,很开心的把老师的脚踩肿了。
下课后,社团的会长不得已,小心翼翼暗示她,以后能不能别来上课了?
二十块社团费退你。
毕竟季辞来,老师就不来了。
季辞觉得还是不能害人,万一把这陌生男人的脚踩肿了呢?
正打算婉拒,手腕却被一只清瘦有力的手捉住了,冰凉的温度像蛇信子般迅速缠绕上来。
“她只和我跳。”
沉净的声音,是落雪的山谷里荡出的余音。
话的内容,还挺蛮横不讲理。
季辞顺着那只漂亮的手,向上看,一个戴面具的男人站在面前。
心脏莫名紧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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