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家二公子,赵淮归?”
苏皓白拧着眉头,并不确定。
可张谨华喊的是赵老板。
年纪轻轻的公子哥,长一辈的人却敬他一句赵老板,而非赵公子,那大概就是那个男人了。
毕竟那人讨厌别人唤他赵公子,听上去像是讽刺他过于年轻,撑不起台面。
称人某公子,某少爷,敬的是他身后的家族,而非本人。
可赵淮归不是那些纨绔的二世祖,他是赵家的当权者。
从出生起就拥有了旁人一辈子都挣不到的权势,富贵,和高高在上的地位。
在苏皓白眼里,赵淮归这种人和他们之间是有壁的,苏家季家的生意放在这些人眼里就跟玩泥巴一样,不值一提。
难怪季辞之前猜了一圈也没猜到,因为赵淮归根本就不是他们这个圈子的,这男人属于他们够不到的圈子。
最好不要是赵淮归!
苏皓白光是想到这个名字,心就突突猛跳几下。
他开始随口一说果然说到了点子上,引狼入室,对,就是引狼入室!
“赵淮归?”
季辞对这名字有些耳熟,似乎在哪里听过。
苏皓白:“你知道他是谁吗?
就笑成这样?”
“谁啊?”
季辞满不在乎。
“赵春庆的孙子。
赵璟笙的儿子。”
苏皓白压低音量。
“赵.....赵春庆!?”
季辞猛地捂上嘴,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警惕的看着四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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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辞站在云枫酒店门前,看着一台台豪车停驻,苏皓白的话还在耳边反反复复回荡。
“辞辞,赵家的人千万别招惹。
尤其是赵淮归。
别把他想简单了,他不是你长得好看点儿,会撒娇点儿就能任你摆布的男人。”
“余家的小女儿余熙你听过没?
余熙在伦敦留学时追过赵淮归,脱得只剩内衣色/诱他,赵淮归喊人把她衣服全扒了,丢在游泳池里。
从此以后,余熙见了他就躲着走。
余家什么地位?
家里人是上京城的二把手,可她爸知道后屁都不敢放一个。”
“你以为就你这点心思,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