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你再问问自己,还想不想过从前那样的日子。”
春秀站在原地,一字一句地琢磨她这番话。
“我家里是真的还有事要忙,先走了。还有宋姨——”宋青对着不远处抱着茜茜玩的宋姨打了个招呼,“您也早点回家吧,让春秀自己好好想一想。”
出了院子,她抬头眯着眼看了眼太阳——已经过了晌午。
急匆匆赶到镇口,白景年正站在牛车上张望,颀长身姿比一旁的杨树还要板正,显然已经等了许久。
她忙加快脚步跑过去。
“跟春秀说了会儿话,就耽搁了。”宋青跳上车,“你等多久了?饿了没?”
男人摇摇头,“没等多久。”
他顿了顿,将缰绳整理好,边赶车边问:“春秀怎么了?”
宋青“啧”了声,把刚才的事情一五一十告诉了他。
末了,她哼道:“吴勇那个人渣,八成是又想出了什么损招,绝不可能是真的后悔。”
“他赌钱输了。”白景年淡淡道。
宋青一惊:“你怎么知道的?输了多少?”
白景年道:“去市场买东西的时候,听那些人议论的。”
他本身对八卦闲谈没兴趣,一开始并没有放在心上,直到那些人提起“铺面”“娘子要和离”以及“赌坊相好”等词汇,才意识到那些人可能在议论吴勇,便多听了几句。
“他之前在赌坊赌博,输的时候极少,据传都是靠他那位赌坊的相好——盈心在背后指点。前几日,他再次听信盈心的指点,将全部身家押注。”白景年道。
结果不用想,自然是全输了。
“为了还债,吴勇把家里的房子抵押出去,但仍不够还债。”
听到这儿,宋青恨得牙根痒痒,“怪不得突然挽回春秀,合着,是又打上她娘家的主意了!”
风光时将春秀一脚踹开,落魄了却又想起她来,吴勇倒真是一如既往的渣。
“要不要回去提醒春秀?”白景年微微勒紧缰绳。
宋青想都没想,“不用,我已经提醒过她了。她但凡有心,自己就能发现,到时候冲击力远比我们告诉她来得更大。”
不经历点事情,春秀永远不会有自己的主见。
男人对她的决定向来没有二话,说不回去,就真的没回去,驾着车一路回到家。
二人早上耽搁了会儿,吃得不多,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