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炭盆旁,喝一口,热意从喉咙抵达肠胃,浑身都暖洋洋的。
她不由满足喟叹,潘锦的事不知不觉已经忘到了爪哇国。
“明天摆摊,还要做肉夹馍吗?”白景年问。
说起这个,宋青忙道:“我正要跟你说,蔡叔送来的那只狍子不错,我预备做成卤肉和腊味,这样能多存放些时日。对了,你今天拎回来的是什么?血肉模糊的,我都没看清。”
“狼。”
宋青不由倒吸一口凉气。
“狼!?”她不敢相信地瞪大眼睛。
男人点头,神色如常道:“它应该是饿极了,才出来觅食。因为体力不支,都没支撑几个会合,就被我射杀了。”
宋青嘴巴微张,看向白景年的眼中满是敬佩和震惊,半晌没缓过神。
饶是狼体力不支,那也是猛兽!白景年身手该有多好,竟然能在短时间内猎杀一匹狼!
“狼肉要怎么处理?”白景年询问她的意见。
宋青收起下巴,抿唇想了好一会儿——她做膳食的经验丰富不假,但从未处理过狼肉,更没吃过。
忽然,她想到奶奶留下的一箱子医书。
所幸狼肉并不急在一时处理,宋青让白景年把袍子肉洗净,先行腌制,她则给准备给钱夫人做餐饭要用的食材,以备明早使用。
都拾掇好了,白景年烧火,她手脚麻利地调好卤汁,将肉放进去卤汁。待火开了,转成小火,往灶膛里塞几块密实的干柴,让它慢慢燃着,便去休息了。
次日一早,卤制好的肉用筷子一插就烂,肉汁凝结成冻,晶莹透亮,里面的肉丝清晰可见。
二人把东西装上牛车,特地等太阳出来了,才赶车往镇上去。
到了镇上,白景年去医馆买了摞干荷叶回来,专门用来包卤肉。
他在旁招呼客人,宋青则给钱夫人开小灶。
正忙着,耳旁冷不丁响起道耳熟的女声——
“姐姐这还是这么热闹。”
抬起头看到来人,宋青笑容淡淡:“大家都爱尝鲜,你今天来做什么?找我有事吗?”
自昨日贾媚在车上说了句茶香四溢的话,宋青对她的印象便没那么好了。再加上贾老二次次闹腾,她便更没法摆出好脸色来。
“没事就不能来找姐姐玩啦?”贾媚轻声笑。
宋青垂眸,接着忙活给钱夫人准备的山药饼,“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