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理,你怎么也跟着糊涂!”
“十里八乡的女人,不管是嫁了人的还是大姑娘,有几个抛头露面自己去赚钱做买卖的?要是这事儿传开了,我们王家的脊梁骨都得被人戳烂!更别提你男人,到时候要被人笑话说连媳妇都养不起!”
春秀说的恨铁不成钢,仿若女人出门摆摊是什么十恶不赦的大罪。
宋长松面露尴尬。
宋青心底那团火蹭地窜上来。
一次两次的,她不想跟春秀这种老古板计较,浪费口舌,没想到对方反倒蹬鼻子上脸,没完了!
“我们家的事情,不需要外人指手画脚。”门口忽地出现白景年的身影,他一手拿碗一手端水壶,双眼定定看向春秀,神色微冷,着重强调“外人”二字。
春秀顿时僵了脸。
男人走进来,将两只碗分别放在两个人手边,端起水壶倒热水。他垂着眼,眉峰上的疤愈显锋利,可把春秀给吓得够呛,水也不敢喝,急忙解释:“妹夫,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为了你着想。”
“不需要。”白景年拒绝的干脆。
春秀还想解释,可又不知道说些什么,想笑一笑来缓解尴尬,却又笑不出来,嘴角抽抽,眉毛一高一低,模样很是滑稽。
宋青心里痛快不少,她哼道:“春秀大姐,你也是女人,却张口闭口女人不懂事理,你把自己算进去没?还是说,你自认不懂事理,就觉得天底下所有女人都糊涂?”
春秀脸憋得通红,“我不是……”
宋青站起来,“如今我嫁人了,大伯也证实我的命不是王婆子救的,我和王家再无瓜葛。所以,不会有人因为我出门摆摊就戳你们的脊梁骨,你不用觉得丢人。”
“箱子已经搬回来,我们也招待过你,眼看天就要黑了,我和景年得去还牛车,你也早点回去,省得吴勇闹腾。”她指向门口,俨然是要赶客。
春秀局促地站起来,往外走了两步,忽又回来,似乎还想说些什么。
“不送。”白景年直接堵死她的话头。
春秀张了张嘴,到底没好意思再开口,只好走了。
宋青、白景年二人还要去涌泉村还牛车,但不想再遇到春秀,故多歇了会儿。
趁空闲,宋青详细打听了宋长松家隔壁街道的名字、位置,又问镇上百姓的喜好,摆摊做生意的注意事项。
宋长松一一道来,语速不急不慢,说得有条有理,很是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