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劝你少做些无用功,自己主动交待清楚罪行,不然我可不保证自己下次还会不会这么讲道理,你也知道现在谁是我的靠山!”
说完,江错错没再管徐琳达一系列地狡辩威胁跟哭求,转身直接走出会客室。
刚打开门,却看到站于门口的墨厉行。
他身高腿长,站姿随意。
走廊的顶灯映于他身,令他五官越发的立体英俊。
纵使手臂被纱布缠了一圈,但丝毫没影响他的魅力。
也不知道他站在这儿多久了,又将她的话听了多少。
想到自己刚吹下的牛,说墨厉行是自己的靠山,江错错略有些尴尬。
“墨先生,你怎么来这儿了?”江错错讪笑问。
墨厉行没有答话,看得她一眼,往外走去。
江错错自然跟上。
外边,程双林已在等候。
他向墨厉行汇报说,郑天成因吸食毒品失去了理智,被关押时跟个有暴力倾向的人起了冲突,对方打折了他一只手和几根肋骨,现被送去了医务所。
据给他检查情况的医生说,手大概率是废了。
听言,江错错微有些愣,她刚只顾着徐琳达这一茬了,还没来得及去找郑天成算帐。
没想郑天成倒是自己先作了死,倒省了她的事。
察觉墨厉行正在看自己,江错错抬起了头,墨厉行果然一脸意味不明地睨着她。
江错错猜得到,墨厉行是想看她听到这事的反应。
别说她对郑天成没感情,即便是原身,经历过晚上这种事情,也不会对郑天成有任何不忍吧?
于是,江错错道:“郑天成罪有应得!从医院出来,也一定不能放过他!”
墨厉行的俊脸上露了点满意,随即坐上了车。
江错错也跟着上了车。
看着外边如泼了墨的天空,以及那轮皎洁的明月,江错错狠狠地出了一口恶气。
虽然今晚经历了凶险与惊吓,但好在都过去了,而原身的仇,总算也得报了。
墨厉行偏头看了眼江错错。
她靠在车窗边,下颌抵着手背,眼眸抬起望着天空。
外边光线虽暗,她的一双大眸却如同天空中的星星般透亮。
“没什么要说的?”墨厉行问。
听到墨厉行的话,江错错扭过了头,眨了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