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楼大厦,江错错竟有种刚经历了时空错位,她终于回来的幸福感。
刚那片老居民区真是让人感觉太压抑了。
坐回车里,墨厉行便撑着头,不再说一个字。
他的气势本就凌厉强盛,眼下这么一沉默,冷漠疏离就更强了。
周身好像结了一层冰,散发着逼人的寒气,谁碰一下就会被冻住。
江错错没有自讨没趣出声,就屏住呼吸安静地坐着,将自己当成一个透明人。
前排的程双林也神情冷肃地开着车,除了偶尔打方向灯的声音,再不发出一点声响。
车里安静得掉下根针都能听到。
江错错猜到墨厉行的低压是与刚那位中年女人有关。
她非常好奇。
中年女人是墨厉行的什么人?
听他们说话,墨厉行好像经常会过去看她。
但对方显然不那么想看到墨厉行,也拒绝墨厉行送房子的好意。
为什么放着好地方不住,要住在那儿呢?
只可惜,车上不会有任何人给她答疑。
这些也不属于她能问的范围。
江错错只好压下满腹的好奇,也闭目养起了神。
约摸一小时后,他们回到锦霖别苑,墨厉行一言不发地上了楼。
甚至到了晚上江错错去执行捶肩的“任务”时,墨厉行也一反平时能为难则为难的作风,直接让她出去。
墨厉行虽没有大发雷霆,但他的神情不比大发脾气好看,阴鸷冰冷,眼眸里没有一丝温度与波动。
江错错没见过这样的他。
哪所被她算计结婚,也没有冷到这种程度。
没有多问多呆,江错错忙不迭地退出书房。
站在门外,她才大喘了口气。
中年女人到底是墨厉行什么人,能让他心情变得这么差?
江错错捶了捶酸胀的脚,打算去休息。
早上跑了五十圈,她太累了。
才走到房间,程双林的来电却响了起来。
“太太。”
他居然还这么尊敬的称呼她!
江错错有点受宠若惊了,“程特助,你找我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