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清楚,不管冰爵在苏格兰存活的这个结局中扮演了什么角色,他和自己始终是敌对阵营。和冰爵共事了这么久,安室透觉得自己勉强还算是了解对方的。对于这样的家伙,不管他过去有着怎样的悲惨经历,不管他是因为什么才进入了组织,都没有人有资格去怜悯他——除了他自己。他人的怜悯只会被其视为侮辱。即便脖颈处的痕迹在消失,即便那位先生对他的影响可能在减弱,不可否认的是,一些深入骨髓刻入灵魂的东西扭转并塑造了冰爵的一生。“……等常驻日本后,我可以待在你的事务所吗?”安室透笑了,“我自认为推理能力也不算差喔。”——这样也能随时监视着冰爵,如果冰爵真的有什么异样的话,没准还可以利用一下。黑发青年看着他,突然低笑了一声。“可以啊。”他说道。()